在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第八届理事会
第三次会议上的讲话
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会长 彭 森
(2022年3月25日)
2022年3月25日，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研究会在北京召开第八届理事会第三次会议。彭森会长围绕当前改革开放面临的新形势、新任务、新要求，以及研究会2022年的工作总体要求和重点任务发表重要讲话。以下为讲话全文:
各位理事、同志们：
大家下午好。首先对大家克服疫情影响通过线下线上参加今天的会议表示感谢和欢迎。
刚才，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赵艾同志代表研究会对会里去年一年来的工作做了梳理总结，报告全面系统，内容扎实、实事求是，是一个很好的报告。报告总结了2021年体改研究会努力克服疫情带来的困难，完成的大量工作：包括加强对改革的研究，加强解读国家重大政策，凝聚改革发展共识以及加强理论联系实际、进行广泛调研、加强对外交流与合作等。总体来说，2021年会里的工作，在各位理事、会员的支持和共同努力下，取得了不少亮点和成绩。对于这个报告，我完全同意。
刚才还播放了原名誉会长高尚全同志的追思视频，看了十分感动。高老的去世是体改研究会的巨大损失，也是改革事业的巨大损失。他去世的消息社会上影响很大，说明了改革深得人心，也说明改革者会为人民所铭记。我们在缅怀的同时，更重要的是传承和发扬高老以及老一辈改革家、改革者们为国家和民族的强盛锐意进取、不断创新的精神，牢记高老“学习无止境、改革无止境、创新无止境”的教诲，把改革事业继续推向前进。
这次会议上又有新的同志加入研究会，而且还第一次对表现突出理事(会员)单位给予肯定和评价。在这里，我要对新增补的副会长、理事、会员各位同志以及2021 年度表现突出理事(会员)单位表示欢迎、感谢和祝贺。十分欢迎有志于推动改革大业的同志们加入体改研究会这个“改革大家庭”，也非常感谢同志们对研究会工作的支持，感谢大家对改革事业的热情参与。
我利用下面的时间，就2022年宏观经济和改革任务与大家作一些交流，同时介绍一下体改研究会今年五个方面工作要点的考虑。
一、关于当前的宏观经济形势和改革任务
2021年是党和国家历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重要一年。面对复杂严峻的国际形势和艰巨繁重的国内改革发展稳定任务，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中共中央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沉着应对百年变局和世纪疫情，隆重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周年，如期打赢脱贫攻坚战，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胜利实现第一个百年奋斗目标。过去的一年，我国在深化改革和高水平对外开放方面取得了重要的成绩和突破，改革开放不断深化。在重要领域和关键环节推出一批重大改革举措，海南、深圳、浦东、浙江等一批历史条件下的综合改革开发试验区、示范区、引领区工作取得重要进展。持续推进放管服改革，在改善营商环境方面也取得了重要进展，全国市场主体总数超过1.5亿户。加强市场体系基础制度建设，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深入推进，在打破行政垄断、推动重点行业竞争性环节市场化改革方面迈出新步伐。深入实施国企改革三年行动。大力减轻中小微企业税费负担，支持民营企业健康发展。基本完成行业协会商会与行政机关脱钩改革。设立北京证券交易所和广州期货交易所。稳步推进农业农村、社会事业、生态文明等领域改革。深化共建“一带一路”务实合作。加大稳外贸稳外资力度，全年进出口外贸增长21.4%。成功举办进博会、广交会、服贸会及首届消博会等重大展会。新增4个服务业扩大开放综合试点，推出海南自由贸易港开放新举措等等。
2022年是进入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新征程的重要一年。中国共产党将召开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展望新的一年，挑战与机遇并存。世界进入新的动荡变革期。俄乌冲突兵戎相见，大国博弈日趋激烈，经济全球化遭遇逆流，国际政治、经济、科技、安全格局正发生前所未有的深刻变化。这些因素都有可能对2022年宏观经济走势产生重要影响。去年下半年以来，国内经济增长速度持续走弱，我国经济发展面临“需求收缩、供给冲击、预期转弱”三重压力。特别是世纪疫情已进入第三个年头，由1、2月的低水平流行，到3月以来“多线扩散，局地爆发”，对经济负面影响极大。据统计局最新统计数据，今年1、2月份国民经济恢复好于预期，固定资产投资增加12.2%，比去年全年加快7.3个百分点，社会商品零售额同比增长6.7%，比上年12月加快5个百分点。同时也要看到，由于大宗商品价格上涨过快，上游产业产品价格上涨幅度过高，中下游企业压力大，中小企业经营困难突出，去年关门停业640多万户，目前城镇失业率达到5.4%。2月份居民中长期贷款出现历史罕见的负增长，企业中长期信贷降幅也达10年最低。此外，防范化解隐性债务、房地产等重点领域风险的任务也非常艰巨，国内经济稳增长压力巨大。面对挑战，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确定了2022年经济工作“稳字当头、稳中求进”的总基调，“两会”提出今年经济增长5.5%左右的目标。各部门正陆续出台相关政策和落实措施，着力构建经济增长的良好预期，为“稳增长”奠定坚实基础。
这里我想强调两点：一是实现5.5%的年度发展目标是十分艰巨的任务。相对去年8.1%的增速，5.5%的目标并不保守。如以2019年为基数，过去两年的平均增速只有5.2%;去年三、四季度，增速呈下降趋势，分别只有4.9%和4.0%。今年一季度受下降惯性与疫情影响，恐怕统计数据会比较难看。二是如何理解“稳字当头、稳中求进”。稳增长压力大，稳定是大局但不是目的，稳是为了确保进。稳中求进，没有进，稳就没有意义。总书记讲过，我们现在所处的，是一个船到中流浪更急、人到半山坡更陡的时候，是一个愈进愈难、愈进愈险而又不进则退、非进不可的时候。总理也讲，现在要爬坡过坎，共克时艰。那么如何进呢?答案很明确：改革。我国构建新发展格局，实现稳中求进的发展目标，推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关键仍在于市场化改革。
市场化改革仍是克服当前问题的关键一招。改革开放是我们党历史上的一次伟大觉醒，是党和人民大踏步赶上时代的重要法宝，是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必由之路，是决定当代中国前途命运的关键一招。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的实践证明，发展是解决我国一切问题的基础和关键，而改革创新是发展的根本动力。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和根本任务，必须牢牢抓住经济建设的工作中心，必须坚持用市场化改革的办法，不断破解发展中的矛盾和问题，为推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提供强劲动力。党的十九大以来，中央强调坚持社会主义市场化改革的方向，用市场化改革的思路和办法破解发展中遇到的矛盾和问题。党的十九届五中全会部署的全面深化改革，构建高水平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总目标总任务。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历史决议明确指出，必须以更大的政治勇气和智慧推进全面深化改革，敢于啃硬骨头，敢于涉险滩，突出制度建设，注重改革关联性和耦合性，真刀真枪推进改革，有效破除各方面的体制机制弊端。
在“十四五”时期，为解决中国发展中存在的市场激励不足，要素流动不畅，资源配置效率不高，微观经济活力不强等问题，必须坚持让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发挥决定作用，绝不能走计划经济的回头路。习近平总书记在关于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的说明中指出，理论与实践充分说明，市场配置资源是最有效的形式。我这里再补充几个例子：第一，王小鲁、樊纲同志发布的《中国分省份市场化指数报告》是一个很重要的研究课题，已经持续了23年，共九份报告。北京大学张维迎教授依据这份报告分析发现，中国各省市的市场化指数排名与各地的经济发展状况是高度相关、高度重合的。第二，中央党校周天勇教授对中国经济增长速度与全要素生产率的关系进行了分析研究。从理论上讲，全要素生产率是在扣除了资本、劳动、土地等要素投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后，其余对经济增长作出贡献的因素部分。一般是指科技创新或者叫作广义技术进步因素。周教授研究发现，改革以来中国的广义技术进步因素是一个常量，每年平均的贡献在1.0%左右。而在中国经济转型过程中，全要素生产率提高的主要贡献是来自于加大改革力度所释放出来的被旧体制禁锢的发展潜能。据他计算，改革形成的全要素生产率每年为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是2.49%。当然计算方法和结论可以见仁见智，但这项研究用实践数据有力地证明体制变革、市场化改革对中国经济稳定增长发挥了支撑作用。第三，去年三四季度许多地区出现了能源紧张，拉闸限电限产现象严重。原因是长期以来的市场煤、计划电模式，使部分能源产品的价格没有实现市场化定价。针对这种情况，国家有关部门一方面采取措施增产保供，同时坚持用市场化改革的手段破解经济发展中遇到的矛盾问题，大胆推出了燃煤电力上网价格市场化的方案，发挥市场机制的作用，理顺煤电关系，很快从根本上解决了问题。上述几例表明，当前我们还要坚定不移地推进市场化改革，用市场化改革的思路来破解经济发展中的矛盾和问题。实现稳中求进，还是要靠改革。
“十四五”时期的改革任务主要包括五个方面：一是培育更有活力、创造力和竞争力的市场主体，二是建设高标准市场体系，三是推进要素市场化的配置改革，四是改革国民收入分配制度促进共同富裕，五是实行高水平对外开放。这五个方面的改革中，当前需要大家高度关注、抓紧研究的，是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这是一项关键性基础性的重大改革任务，也是市场化改革成败的关键。2022年1月6日，国务院办公厅印发《要素市场化配置综合改革试点总体方案》，体现了中央推进市场化改革的决心和对今年改革任务的导向。我应邀专门为这项改革任务写了解读文章，刊发在1月3日《经济日报》头版。在我看来，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就是要突破阻碍要素自由流动的体制机制障碍，实现资源配置方式的优化和创新。要根据不同要素的属性、市场化成果的差异和新时代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构建更加完善的体制机制，实现要素价格市场决定，流通自主有序，配置高效公平。
二、关于体改研究会2022年工作要点
2022年又将是一个不平凡的年份。做好体改研究会的各项工作根本要求是，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坚持政治建设引领科研工作，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深入贯彻落实中央新精神和全面深化改革面临的新形势新任务新要求，以及国家发改委的有关部署和安排，深入开展改革、开放重大问题研究。工作要点主要有以下5个方面的考虑。
(一)坚持政治立会。加强党的领导确保正确的办会政治方向。我会的特殊性决定了我们必须高度重视讲政治。今年要召开党的二十大，目前国内外经济政治形势十分复杂，要继续重视并抓好意识形态及舆论导向工作。
一是高度重视并不断加强政治建设。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认真贯彻党的十九大和十九届历次全会精神，深入学习领会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特别是十八大以来，党治国理政的新方略、新理念、新智慧，弘扬伟大的建党精神，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
二是抓好意识形态和舆论导向工作。引导理事、会员以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中央深改委会议以及全国两会相关精神为基本遵循，理性思考、科学发声，最大限度凝聚改革发展共识。
三是认真落实意识形态工作责任制。会内各部门、各单位要按照意识形态责任制要求，在开展问题研究、对外发声等工作时，继续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坚持讲政治、讲大局，服务中心工作。既要利用各种渠道宣传改革的理论和经验，发出改革的声音，解决当前信心不足的问题。同时，会网及公众号、《改革内参》、中国改革网等媒体平台也要进一步严格三审三校制度，确保政治安全。
(二)立足改革建会。坚持体制机制改革，建设名副其实的国家级一流智库。研究会诞生于改革开放初期，一直与改革相伴相随，同呼吸共命运。改革是研究会安身立命之根本，职责使命之所在。在全面深化改革的新时代，研究会应高举改革旗帜，不忘改革初心、牢记改革使命，紧紧围绕中央全面深化改革的决策部署和大政方针，高质量开展研究和研讨，推动科研工作再上新台阶。
一是抓紧抓好重大课题研究。举全会之力，集中研究全面深化改革和高水平开放的重大问题，如新时代改革特别是经济体制改革的方向、原则、重点任务、重点领域等。今年要集中精力完成好社科基金重大课题的结题和申报工作，深入研究总结全面深化改革的实践与经验，同时围绕推进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方案的落实进行重点研究。
二是积极承接中央部委课题。围绕中央部委特别是国家发改委相关司局中心工作开展课题研究，为部委中心工作做好服务。努力争取国家社科基金资助，为重大战略、规划和政策出台提供支持。重点完成国家社科基金资助课题。
三是开展地方和企业改革问题研究。深入改革发展实践，突出各部门研究特色，建立联动协同机制，全方位总结地方政府和企事业单位在改革发展中的经验和做法，在保证质量的前提下，为地方政府和企事业单位提供咨询服务。指导、支持杂志社地方改革创新研究院进一步做好地方改革实践案例征集研究工作。做好市场化指数和改革热度指数研究、发布工作。
四是进一步办好论坛和会议。组织好宏观经济形势与改革走势座谈会、中国改革论坛等品牌活动，积极推动事关全局、质量过硬、有理论与实践创新价值的相关研究和会议成果转化为政策建议，探索建立优秀研究成果呈报中央领导及有关部门参阅机制，重要意见与建议通过《体改研究要参》及时反映并报送，夯实研究会为中央决策建言献策的平台作用。
五是发挥好各类岀版物作用。围绕中央重大政策出台，积极在国内外主流媒体和权威期刊上发声、发文，正确解读中央精神，引导社会舆论，凝聚改革发展共识。继续编纂好《中国改革年鉴》，做好《年鉴》地方全面深化改革典型案例卷二的编辑岀版工作。探索与国内外主流媒体及权威期刊建立深层次合作关系，尤其要发挥《改革内参》主阵地作用，释放和提升研究会学术影响力。指导、支持杂志社创办《企业改革与发展》学术期刊，为研究会开展企业改革研究提供新的平台。
(三)着力开放办会。坚持扩大对外合作交流不断提高科研质量和水平。当今世界，无论是自然科学还是社会科学研究，正由单枪匹马、单打独斗的“手工作坊”式进入到分工协作、整体推进的“大科学”新阶段。顺应新型智库建设规律，立足全面深化改革时期系统性、科学性、前瞻性、建设性的整体特点和要求，必须坚持开门办会、开放办会的理念，以开放合作汇聚各方智慧和正能量。
一是加强与政产学研媒各界的合作与交流。以服务党和国家中心工作为重点，系统性开展政策研究，进一步密切与中央部委相关司局的联系;以专题研究为重点，打造系列产品，持续深化与大专院校、科研院所和社会智库的合作。以咨询服务为重点，深入实践一线，坚持问题导向，切实为地方政府经济社会发展和企事业单位高效治理提供智力支持。今年重点推进落实与重庆中新局、广州市发改委、珠海横琴深合区管委会、深圳前海管理局、中交建集团等改革开放前沿地区和国企改革典型单位的战略合作。
二是优化与理事、会员的合作。立足研究会的职能定位，本着“自愿、择优”的原则，继续吸纳一批政府领导、学术界权威、产业界翘楚、社会有影响的人士为我会理事、会员，优化理事、会员结构;建立健全理事、会员分类管理与服务机制，深入研究、倾听理事会员需求，整合各方资源，定期或不定期的召开区域性、行业性、专业性交流会，创新为理事会员服务的方式方法，提升服务水平;引导企业会员自觉把企业发展与国家大局结合起来，发扬企业家精神，推动创新发展。办好《会刊》和理事、会员微信群。
三是开拓国际交流合作渠道。继续深化与博鳌亚洲论坛、达沃斯论坛、广交会、读懂中国国际会议、上合组织示范区青岛论坛等国际会议平台的合作，不断提升我会国际影响力。积极布局与国际高端智库合作，探索通过开展联合研究、合办国际论坛、交流互访、人才培养等方式，为全球疫情结束后，我会走出国门开展国际交流合作做好准备。
四是做实做强六个专委会。在坚持政治性与思想性相统一、学术性与政策性相统一、理论性与实践性的相统一的原则下，鼓励各专委会发挥积极性主动性、创新发展、开放发展;健立健全相应制度，做好各专委会引导及管理工作。
(四)推动创新强会。坚持办会理念和方式方法创新不断增强科研实力和影响力。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是一个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在改革开放中，惟改革者进，惟创新者强，惟改革创新者胜。创新是改革开放成功的关键，更是专事改革开放研究的智库建设发展的内在驱动力。在奋进新时代的伟大征程中，必须顺应时代之势，以创新的理念、创新的实践、创新的方法和创新的制度来推进新型智库建设。
一是思路理念创新。根据全球经济政治发展大势，系统整体准确把握研究理念与思路。以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为导向及形势、任务和要求变化带来的问题为导向，深入思考研究改革发展中的新情况新问题，提出解决问题的新思路、新方法、新路径。
二是工作机制创新。注重把服务决策和服务社会公众结合起来。通过深入地方改革实践进行调查研究，形成前瞻性、针对性、专业性研究成果，为改革政策制定、改革舆论引导和社会服务提供智库支撑。继续指导、支持杂志社做好“地方改革创新实践案例研究”常设课题，今年重点研究地方在推进要素市场化配置改革方面的典型案例。
三是研究方式方法创新。改革越是进入深水区，越需要更科学有效的方法和工具来研究改革。综合运用调查研究、文献研究、案例研究等多种方法，增强系统思维、协同思维、底线思维，坚持定性定量相统一，与时俱进推进方式方法创新。
四是管理制度创新。智库的创新活动有赖于制度创新的不断积淀和持续激励，让创新活力通过制度得以固化，并持续发挥作用。适应新形势新任务新要求，研究会将持续推进人才建设、科研组织和成果应用等方面转型创新，不断增强研究会活力和创造力。
(五)汇聚人才兴会。坚持人才队伍建设培育高水平的科研力量。人才是智库建设的根本资源和核心竞争力，也是决定智库实力和影响力最为关键的因素。建设国家级一流智库，必须汇聚一流的科研人才，以人才队伍建设推动亊业兴旺发达。
一是加强人才引进培养。聚焦研究领域和研究需要，通过高标准选聘、多渠道引进、多形式培养等方式方法，打造出一批高水平、强实力的专业性研究人才。
二是借用“外脑”为我所用。通过合作交流挖掘利用会外人才资源，深化跨学科、跨部门团队协同配合，打破会内会外界线，鼓励聚力合作，下大力气挖掘会外科研力量为我所用。
三是建设好博士后科研工作站。以此为平台，深化吸引培养人才管理制度改革，畅通会博士后在智库、政府部门和企事业单位之间有序流动机制，为博士后发展搭建事业平台。
四是建立健全科学的人才评价制度，突出绩效考核、职称评定和岗位聘用联动发展，让那些政策理论功底扎实、学术造诣深厚、研究成果丰硕的人才脱颖而出。
各位理事、同志们：
面对疫情冲击、地缘政治给世界经济和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带来的风险挑战压力，中央这一年多来安排部署通过加大市场化改革力度的方法来破解风险和挑战，方向非常明确。通过市场化改革，建立高标准市场体系，发挥市场活力，为构建新发展格局和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打下坚实的制度基础，这是发展的机遇，也正是改革的机遇。
改革创新是发展的最重要的推动力，作为体改研究会，我们要进一步认清形势，牢记我们肩负的历史使命。进入到“十四五”时期的第二个年头，大家要共同努力，积极探索市场化改革道路，加强思考，加强调研，保持好解放思想、与时俱进的精神状态，把我们的工作进一步做好。
最后再一次向克服疫情影响在线上线下参会的同志，向为会议做出努力贡献的同志表示感谢。祝各位理事、各位同仁，在疫情中保重身体，工作顺利，合家幸福，万事如意。
谢谢大家。
